这才是华为的时代精神!
华为今天的时代精神
一幅画,大意义
在华为食堂里,贴了一张宣传画,一张让人泪目的宣传画。那是二战期间,美国记者拦住一名奔赴前线的中国士兵,与这位士兵的对话:
美国记者:你多大了?
中国士兵:16岁。
美国记者:你觉得中国会胜利吗?
中国士兵:中国一定会胜利的。
美国记者:当中国胜利后,你准备干什么?娶妻生子?还是继续参军?
中国士兵笑了笑:那时候,我已经战死沙场。
1941年莫斯科大雪中,数十万仓促而聚、混乱不堪的苏联红军,在红场阅兵,杂乱的队伍英勇地通过红场,他们视死如归地从阅兵场直奔战场的伟大精神,不正映照着我们今天。我们不也是从两年前在混乱的惊恐中反应过来,形成今天的雄赳赳气昂昂杂乱有力的阵列吗?
我们被美国打压的这两年,人力资源政策从未变过,工资、奖金发放一切正常,职级的晋升、股票的配给等一切正常。公司不仅不混乱,反而是内部更加团结,吸引了更多的人才,加入我们的队列。抛开了束缚,更加胆大、勇敢地实现了更多的突破,有了领先的信心和勇气。
2021年8月2日,任正非在华为中央研究院创新先锋座谈会上,与部分科学家、专家、管培生的座谈,一问一答,任正非直面问题,巧妙承转启合,所有的指向都是“华为今天的时代精神”这个主题上。最后以《江山代有才人出》为题,于9月15号发布。
仍然要坚持向美国学习
中国是不是全球的一部分?是。所以,我们坚持全球化也就包含了国产化,我们不可能走向封闭,必须走向开放。我们仍然要坚持向美国学习,它百年积累,灵活的机制,在科学、技术上还是比我们强很多。我经常在网上看到网民问,陈平讲的美国和任正非讲的美国,是同一个美国吗?陈平讲的是社会问题,我讲的是科学、教育和技术问题,角度不一样,说的是同一个美国。社会问题太复杂,让政治家们去解释;科学是真理,只有一个答案,科教是比较单纯的,这方面美国是强大的,它百年的基础是比较牢实的。我们不能因美国打压我们,就认为它不是老师,不向美国学习,这样会走向自闭。任正非——金牌员工座谈会上的讲话《任正非:这才是华为接班人》2021年6月26日发布。
敬畏“无尽的前沿”
我不是科学家,也不是电子类的专家,即使过去对工程技术有一点了解,和今天的水平差距也极其巨大。今天跟大家对话,我倒不会忐忑不安,说错了你们可以当场批评。毕竟你们是走在科技前沿的人,我错了也没有什么不光荣,毕竟我们之间还是差距甚远。我们之间也许不是代沟,甚至是代“海”、代“洋”。无论如何,我认为还是要和大家勇敢地沟通,一起前进,战胜困难,我们要敢于走在时代前沿。
“科学,无尽的前沿”,前沿在哪?未来的奥秘在哪?我们并不知道……十几年来,如果公司没有对基础科学和研究的重视,没有与世界前沿科学家的深度合作,没有对基础研究人员的重视,就不可能有今天这么雄厚的理论技术与工程积淀,那么面对美国的打压和封锁,存在的难题可能就无法化解。
我们一定要开阔思想,多元化地构筑基础,避免单基因思维,也要允许偏执狂存在。要转变过去以统一的薪酬体系去招聘全球人才的思路,要对标当地的人才市场薪酬,对高级人才给出有足够吸引力的薪酬包。吸引美国的顶尖人才,就要遵循美国人才市场的薪酬标准。我们未来要胜利,必须招到比自己更优秀的人,要国际接轨,并且在当地国家要偏高,这样才能吸引到最优秀的人才。
我们还要去寻找“又瘦又胖”的人,就像冯·诺依曼那样,既能解决理论问题,又能解决实际问题。昨天我跟何庭波、查钧开玩笑说:“教授教授就是越教越‘瘦’,杀猪的就越杀越胖”。还有一类人才介于 “瘦”与“胖”之间,学术素养非常高,同时又擅长解决工程问题,既能当教授,又能拿手术刀杀猪。“又瘦又胖”的人如何评价?纯粹搞理论研究的有价值评价体系,纯粹走进工程领域的人也有评价体系,对于又有理论又有实践的人呢,我们暂时还没有评价体系,华为能不能创造一个评价体系来呢?
我们会在心声社区开辟一个“科学与工程史”专栏,把“胖”的、“瘦”的、国际的、国内的科学家和工程师成长的关键时刻讲出来,以启发我们20万人的思想,炸开年轻人的大脑。为什么我过去写文章时要专门强调“瓦特曾经只是格拉斯哥大学的一名锅炉修理工”,他并不是蒸汽机的原创发明者,而只是改进了它。我们不要纠结在谁的原创上;我们不仅要尊重原创,还要在原创到商品的过程中,做出突出贡献,被借鉴的人也是光荣的,他一小点点的火花竟然被我们点燃成了熊熊大火。……
就是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打开桎梏,不拘一格用人才,咱们也能出现伟大的科学发明、重大工程实现。
鸿蒙、欧拉任重道远
敢于走自己的路
从现实的商业角度来看,我们要聚焦在5G+AI的行业应用上,要组成港口、机场、逆变器、数据中心能源、煤矿……等军团,准备冲锋。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拼命研究6G呢?科学,无尽的前沿。每一代的无线通信都发展出了新的能力,4G是数据能力,5G是面向万物互联的能力,6G会不会发挥出新的能力,会不会有无限的想象空间?无线电波有两个作用:一是通信,二是探测。我们过去只用了通信能力,没有用探测感知能力,这也许是未来一个新的方向。
我们研究6G是未雨绸缪,抢占专利阵地,不要等到有一天6G真正有用的时候,我们因没有专利而受制于人。
我们过去强调标准,是我们走在时代后面,人家已经在网上有大量的存量,我们不融入标准,就不能与别人连通。但当我们‘捅破天’的时候,领跑世界的时候,就不要受此约束,敢于走自己的路,敢于创建事实标准,让别人来与我们连接。
由好奇心驱动的基础研究和商业价值驱动的应用研究也可能结合起来,既创造科学知识、又能创造商业价值。这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普林斯顿大学的斯托克斯教授倡导的“巴斯德象限”创新,也是去年新《无尽前沿法》提议将美国科学基金会改组成为科学与技术基金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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